番外二第36章拨乱反正[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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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丰元年五月初一，北京，铁仙会总舵"铁锚堂"。王五盯着案头的《嘉庆朝算学馆工匠名录》，名录里三百零七名匠人籍贯旁，都用嘉庆朝「井田算盘符」标着神秘坐标——那是算学馆初创时以《九章算术》为基的加密体系，用算盘五珠排列组合为代码。昨夜从张家口截获的俄商巴夏礼货物中，除了嘉庆朝算学馆残页，还有份署着载龄密印的《匠人血契》，竟将嘉庆帝亲题"数据治国"的算学馆旧址坐标卖给洋人换东珠。

    "龙头，"灰衣人呈上肃顺密信，"军机处急召您入宫，说僧王在荻港用了太平军匠人的'流水折算法'。"王五攥紧一柄刻有"嘉庆二十三年造"字样的袖珍算盘——这是算学馆最后的遗物，算盘框侧阴刻着"数据治国"四个蝇头小楷。忽闻门外喧哗，竟是铁仙会监工王监正带着八旗兵闯入："奉皇上旨意，查禁嘉庆朝算学馆残页！"他手中令旗绣着新纹章——铁锚与算盘交叉，边缘却刻意隐去了嘉庆朝"数据治国"的竹简纹饰，反而赘刻着道光朝误传的"太极算盘符"花边。

    巳时三刻，养心殿东暖阁。咸丰帝盯着《匠人血契》上的载龄私印，指尖叩击御案："王五，铁仙会为何私藏嘉庆朝算学馆旧址？"王五叩首时，瞥见御案角压着份《太平军匠作大捷报》，石达开竟用《嘉庆算学馆残稿》改良火攻，在鄱阳湖重创湘军水师。"回皇上，"他朗声道，"铁仙会守护的是嘉庆爷留的算学火种，当年算学馆测河工、制器械，皆遵'数据治国'之法，才有了仁宗爷的河清海晏。至于道光朝误传的'太极算盘符'，实乃市井匠人恶搞，算学馆从未采用。"

    肃顺忽然插话："皇上，僧王在荻港用嘉庆朝'雁翎阵'旧制，融合南北匠人算学，击退石达开火攻。"他展开《荻港战报》，图上算盘标记旁附着嘉庆朝《黄河冰战算图》残页，赫然有巴图鲁与周福参照旧制的批注。咸丰帝皱眉："嘉庆朝算学竟能破长毛火攻？"肃顺呈上算盘："僧王已按嘉庆朝《匠人协作章程》，遣江南匠人北上改良炮架，正应了仁宗爷'数据无界'的遗训。"

    未时，铁仙会总舵密道。王五摸着石壁上"嘉庆十八年算学馆监造"的刻痕："数据房三号夹墙，果然藏着仁宗爷御批的《蒸汽入犁全图》。"忽听头顶传来凿墙声，竟是王监正带着兵丁劈开墙面，露出嘉庆朝算学馆的青铜门环——门环上阴刻着"数据治国"的篆文，却被人用刀刻添了可笑的"太极"符号。"龙头，快走！"灰衣人推开暗门，却见门外站着肃顺的亲信，手中捧着嘉庆朝算学馆的鎏金算盘筒，筒身錾刻的"数据治国"浮雕间，竟被人强行凿刻了道光朝流行的太极图案。

    "王五龙头，"侵袭出示密旨，"皇上命铁仙会即日起改制为'嘉庆算学正心局'，所有匠人需登记造册，典籍上缴军机处。"王五握紧那柄嘉庆算盘："大人可知，载龄就是借登记之名，把嘉庆爷的算学图卖给洋人？且这'太极算盘符'实为市井讹传，如何能代表仁宗爷的算学？"亲信低声："肃中堂让我转告，皇上已疑心铁仙会私藏仁宗爷遗物，唯有交出《匠人血契》里的叛徒，才能保全算学馆火种。"

    酉时，铁锚堂正厅。王五望着堂下三百匠人，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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