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救赎试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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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藤微笑，而是扭曲的纳垢面容。

    污染剥离后，农民颈间的银灰脉络被圣藤灼烧留下防御印记。他摸着伤痕呢喃的「阳光」与「骨甲声」，是混沌溃散前的幻觉。艾洛伊斯注意到，他瞳孔深处的墨黑污点是尚未消亡的纳垢孢子，被圣痕光芒压制在意识深处。

    「这是失败的防御案例。」曼弗雷德的投影触碰伤痕，铁冠嫩芽吸取残留污染，「圣藤必须学会彻底净化，而非与混沌共存。」艾洛伊斯想起伊莎多拉的教诲，将净化权杖插入地面——灰阶能量所到之处，墨黑孢子如冰雪遇火般消融，只留下纯净的圣露结晶，映着农民濒死前的真实记忆：妻子死于瘟疫，自己被圣藤救回的瞬间。

    黎明时分，圣藤开出纯白花朵，花瓣边缘的焦黑纹路是焚烧污染的痕迹，散发的不再是香气，而是圣言吟诵的残留波动。农民们抚摸圣藤脉络，掌心残留的只有圣露的清凉。艾洛伊斯终于明白：法理的存续不在于记录污染，而在于彻底消灭侵蚀的可能。

    灰蝶从枯茧中跌落，翅膀上的银白与墨黑不过是污染与净化的战场。曼弗雷德的投影消散前，铁冠嫩芽投射出净化后的光谱——只有纯粹的银白，再无灰紫与墨黑的杂质。「圣藤的使命，」他的声音混着圣歌与骨仪波的冷酷，「是成为隔绝混沌的铁幕，而非容纳黑暗的容器。」

    艾洛伊斯握紧结晶，感受其中跃动的圣恩能量。远处，沼泽重新长出金黄麦穗，圣藤脉络在麦秆间闪烁着单一的银白光——那是亡者议会用骨仪波重写的圣藤基因，彻底剔除了与混沌妥协的可能。她终于懂得，真正的救赎光芒，不该容忍任何裂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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