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后续9）脊骨抽剑[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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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往生斋地下室的空气像凝固的琥珀。苏沉舟掀开墙上的水墨画，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牌位，全是程家镇魂将的灵位，最早追溯到明代永乐年间。

    nbsp34;看清楚了。34;老者用刀划过程渊的脊背，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一幅解剖图：七节腰椎变异成了青铜剑形状，剑格处的凸起正是七颗牙齿状骨刺。

    nbsp程渊触碰最古老的那块灵位，左眼突然灼痛。通幽瞳看见灵位下方都藏着截脊椎骨，所有骨块正在共鸣震动，发出剑刃出鞘般的嗡鸣。

    nbsp34;镇魂剑不是器物，是血脉。34;苏沉舟打开檀木箱，里面铺着七张人皮，每张都刺着相同的北斗七星图，34;每代镇魂将临终前抽骨铸剑，新剑会吞噬旧剑的记忆。34;

    nbsp程渊的脊背突然剧痛。皮肤下凸起剑刃轮廓，通幽瞳看见自己的第七节腰椎正在变异，骨缝中长出青铜锈迹，神经束扭曲成符文形状。

    nbsp34;为什么是我？34;

    nbsp34;因为你是39;完整体39;。34;苏沉舟指向最新那张人皮，刺青日期是34;癸亥年七月初七34;，34;吕梁是蛟魄容器，程小芸是童魂容器，只有你同时流着两者的血。34;

    nbsp祠堂遗址的月光像冰冷的手术灯，张槐按照古法在地上铺了七层绸布。

    nbsp最下层是90年代的电视线路图，往上依次是80年代的血符、70年代的铜箔...最上层是民国时期的宣纸，绘着脊骨抽剑的全流程。

    nbsp34;会疼死。34;张槐递过咬木，34;你祖父抽剑时嚎了三天三夜。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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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程渊俯卧在绸布阵中央，当苏沉舟吟唱起抽剑咒文时，七节变异腰椎突然破皮而出，带出的不是血而是金色的光流。

    nbsp剧痛中通幽瞳自动触发，他看见历代镇魂将的死亡记忆：

    nbsp明代先祖被乱刀分尸，脊骨在尸块中自行拼成剑形；民国太爷爷被蛟龙咬断颈椎，临死前亲手抽出腰椎；祖父程镇岳在手术台上自我解剖，颤抖着锯开自己的脊背......

    nbsp最年轻的记忆来自个十二岁男孩，程渊的堂弟程星，2003年失踪于福利院。孩子被绑在井沿，吕梁的手术刀沿着脊柱划下：34;别怕，成为剑的一部分就能永远守护程家;

    nbsp34;啊！34;程渊的惨叫震飞夜鸟。

    nbsp七节脊椎完全离体，在空中组合成三尺青锋，剑格处的七颗34;牙齿34;发出啼哭般的嗡鸣，剑身流淌着金色的骨髓光液。

    nbsp失忆来得猝不及防。程渊伸手握剑的瞬间，突然忘记母亲的模样，那个总在槐树下绣花的女人面容变成空白，唯剩指尖针线翻飞的残影。

    nbsp而镇魂剑身上却浮现出新的纹路：正是母亲教他认北斗七星的夜晚场景。

    nbsp34;记忆换力量。34;苏沉舟跪地叩拜，34;此剑每斩一邪，必蚀一忆。34;

    nbsp江面突然掀起巨浪，吕梁踏水而来，白大褂被蛟龙鳞片撑裂：34;我的好兄弟，现在才取剑？34;

    nbsp他突然反手掏向自己脊背，抽出的竟是布满黑鳞的扭曲骨剑，34;父亲当年把我们变成双生容器时，可没说你的是纯血版！34;

    nbsp双剑相击的瞬间，记忆洪流冲垮程渊的意识。他看见产房景象：程镇岳抱着双胞胎流泪，其中一个婴儿后背满是鳞片（吕梁），另一个（程渊）腰椎闪着金光。

    nbsp接生婆突然用剪刀剪断脐带：34;留纯血弃杂种！34;

    nbsp34;他们把我扔进锁龙井！34;吕梁的骨剑喷出黑血，34;让蛟魄啃噬六十年！现在该换你了！34;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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