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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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话没说完，便被一阵压抑的咳嗽打断。

    nbsp旁边不远处另一个人忍不住颤着声问：“那……那这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头？抓咱们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nbsp江真听着这道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得转头看去，发现原来是薛平。

    nbsp他此刻也被死死按在墙上，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掐住翅膀的活鸡。

    nbsp刘宝田冷笑一声道：“呵呵，你有没有脑子？没听见他的话吗？抓咱们到这里来是请咱们见证他的壮举，至于他是什么来头，那还用说？咱们是为何而来？”

    nbsp“那他…他难不成就是那个璃国奸细？！”

    nbsp薛平闻言，吃惊不已，本以为刘宝田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对方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于是只得嗫嚅着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

    nbsp就在薛平低下头的瞬间，那一直蹲在祭台边摆弄断手的蜈蚣状怪物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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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只见他缓缓直起身，脑袋猛地转向被按在玄晶壁上的一众弟子，原本沉闷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

    nbsp“诸位见证者……”

    nbsp沉默半晌，他开口了，声音像是无数片碎铁在石碾上摩擦，却奇异地带着股狂热的昂扬。

    nbsp“人们总说仙凡殊途，说天上面住着慈悲的神，说他们俯瞰众生，偶尔降下福泽。”

    nbsp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nbsp“可你们谁见过？谁真的触碰到过？”

    nbsp“我见过。”

    nbsp这三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所有人都头皮发麻。

    nbsp“很多年前，我被一个邪修临死前拖进了一道裂缝。就在那里……”

    nbsp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近乎梦呓的沙哑。

    nbsp“我看见了。不是仙境，也不是鬼域，就是一片灰蒙蒙的……空。”

    nbsp“空里有东西。”

    nbsp他猛地提高了声音，胸口那几片不自然的凸起剧烈起伏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nbsp“一个影子，很大很大，大到你没法想象它的形状。它没看我，可我知道它就在那儿，一直都在那儿……”

    nbsp“它在等。”

    nbsp“等什么？”

    nbsp他忽然歪了歪头，像是在问一众玄云宗弟子们，又像是在问他自己，那模样说不出的诡异。

    nbsp“我以前以为它在等祭品，等我们这些蝼蚁修炼出足够的‘养料。”

    nbsp“我无数次恨过，也想过效仿那些邪修，用别人的命去换一个答案。”

    nbsp“后来我才明白……”

    nbsp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让江真的后颈瞬间爬满了寒意。

    nbsp“我错了。它什么都不等。它不需要我们献祭，不需要我们供奉……它只是……看着。”

    nbsp“就像你们看着水缸里的鱼，看着笼子里的鸟。不需要做什么，就那么看着。看我们生，看我们死，看我们为了那点可笑的‘恩惠互相残杀，看我们对着一块石头、一缕清风叩拜祈福……”

    nbsp他忽然转过身，背对着众人，重新看向那座由断手堆成的祭台。

    nbsp那些断手仿佛有了生命般，在他的注视下微微蠕动着，指节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nbsp“我乃南域散人，你们都该记住今日！记住我这个名字！”

    nbsp“因为今日，将由我！来探寻天枢之外的真正隐秘！”

    nbsp“我要做那！”

    nbsp“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

    喜欢。

第271章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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