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孤已经是你的人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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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气息，从酒醉的灼热，渐渐变得冰凉。

    nbsp他的吻，从粗暴的啃噬，变得小心翼翼而温柔。

    nbsp手中黑鞭落地。

    nbsp一双冰凉而修长的手，轻轻捧住沈绰的脸颊，就如将她如珠如宝一样捧在心头。

    nbsp一滴冰凉的泪珠，落到还在想要努力挣扎，推开他的沈绰的脸上。

    nbsp她蓦地就是一愣，心里忽然悄然滑过一个名字——

    nbsp墨重雪！

    nbsp那双手，就是曾这样温柔捧过她的脸，慈悲如神祗，鼓励她站起来，活下去。

    nbsp清冷的泪珠，一颗一颗，渗入唇齿之间，冰凉而苦涩。

    nbsp可那吻，却是生疏而遥远，仿佛……

    nbsp隔了一个世界。

    nbsp师父……，是你来了吗？是你吗？

    nbsp你哭了？

    nbsp沈绰心中，轻轻一声唤。

    nbsp“裳儿，对不起……”

    nbsp白凤宸的声音，有些空茫，之后，捧着她的手，蓦地垂下，整个人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nbsp沈绰呆立原地，如耗竭了所有力气一般，愣愣望了他良久。

    nbsp之后，才俯身跪坐在他身边，将他的头抱在怀中，轻抚如水一样华丽的银发。

    nbsp“对不起，白凤宸，我又发疯了，对不起……”

    nbsp——

    nbsp摄政王昨夜酒醉，在天妩姑娘那儿睡了。

    nbsp而且，这一睡，就是直到日上三竿。

    nbsp窗棂上，落了两只吵架的小麻雀，惊醒了难得的岁月静好。

    nbsp白凤宸睁开眼时，有些恍惚。

    nbsp许是许久不曾入睡，所以一旦做梦，反而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记不清昨晚沈绰的那些嘶吼到底怎么回事。

    nbsp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她疯了。

    nbsp如果是梦境，那就是他疯了。

    nbsp他还梦见自己坐在一张女子的妆台前，望着雕花镜中形容枯槁的自己。

    nbsp“主上，沈国师生前，就经常夜深人静时，坐在这里，用刀子一刀一刀割伤自己，以排解心中苦闷。”有人对他说。

    nbsp于是，他就也用那把血刃神刀，坐在她曾经坐过的地方，一刀一刀，在手腕上划过，然后，静静看着殷红的血，淅淅沥沥滴落下去。

    nbsp他在梦中，闭上眼，悉心感受所有她曾经的痛苦，也刻骨铭心地将那份痛苦带回了现实中。

    nbsp白凤宸扭头，看见沈绰和衣窝在他身侧，额角紧紧贴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委屈。

    nbsp一定是疯了！

    nbsp他怎么可能会让裳儿一个人受那种罪，承受那种苦？

    nbsp一定是昨晚耍酒疯，又欺负她了！

    nbsp而且欺负大了，才会有这么不着边际的噩梦。

    nbsp“裳儿？”

    nbsp白凤宸轻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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