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战场上拉小提琴的小兔子[1/2页]
不过特蕾西娅碎裂一枚戒指的目的,不是为了力量,而是为了主动的被性格影响。
特蕾西娅很清楚她那温柔的性子,是无法做出和对方互叱的,所以,借用性格的被影响,来将她的心中话,给说出来:“你只知外患,却不知内忧,攘外必先安内,一国的立足根本在于民。”
“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将国民当做消耗品,就算如你所言,你一一的给予了回击,让他国对你心生忌惮,你成功了,可你最后剩下的还有什么?”
“一个人心溃散,民不聊生,只剩空壳,徒有其表的卡兹戴尔,名存实亡,百年之后,你口中的卡兹戴尔,还将存在吗?”
“你既然知晓卡兹戴尔的感染者占据了这片大地的半数以上,卡兹戴尔的模样,便代表着感染者在世人眼中的模样,你既然知晓他们需要卡兹戴尔一直无序,不惜以着蛮力进行阻挠,那你更应该以着国民、以着萨卡兹、以着感染者为主。”
“他们想让卡兹戴尔无序,那你就应当将卡兹戴尔统合,他们想让感染者蛮荒暴虐,那你就应当让感染者读书写字,知书达理,给予幸福生活,这,才是他们不想看到的,这,才是你应当的反击。”
“可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你在将感染者当做消耗品,你在用感染者们的命,去给予他们所谓的回击。”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称了他们的意,顺了他们的心,做出了他们想要看到的,你告诉我,谁才是在纵容?”
“你单知晓我的同伴盟友中,混进了他国的探子与奸细,可你怎么又不知晓,在你的守军中,又有多少是他国的军队。”
就如特蕾西娅去巴别塔时,各国的眼线布满了周围一样,卡兹戴尔的这场双王之争,许多国家都在关注,其中,就不乏直接掺和进来的,而缘由,这俩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这俩人的行事作风不同、理念也不同,但好歹是兄妹俩,所以性子上倒是也有些相似,以着同样的方式互斥反驳。
所以自然的,对于特蕾西娅的反问,特雷西斯直言道:“我当然知晓,所以他们全死在了你手中。”
“一国的立足根本在于民,但无国哪来的民,再何谈家?”
“理应先反击,在有了立足根本后,再谈民——”
可这回,特蕾西娅未等她兄长特雷西斯说完,便直接将其打断并开了口:“炎国,在这片大地上只有一个,陈墨,在炎国里也只有一人,以一人之力,将一国屹立于这片大地之上,千年不倒,这是无法复刻的伟绩,也是仅此一例的奇迹,倘若特雷西斯你是想效仿陈墨的做法,那我可以直白言说,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炎,身为这片大地上的几大古国之一,因那不讲道理般的方式,让后世许多国家都效仿过。
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特雷西斯这想以一人之力,重建卡兹戴尔的想法,很难让人不去往那边想。
但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么,似乎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虽然被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给影响了,但特蕾西娅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所以她望向特雷西斯,道:“看来...我们俩人的意见不能达成统一,那么,我再说一次,已经结束了,特雷西斯,请放下手中剑,离开王位,投降吧。”
这已是特蕾西娅第二次劝降了。
虽然不知特蕾西娅知不知晓事不过三的原则,但她在见特雷西斯依旧稳坐于王位之上,就那样冷淡的注视着她时,特蕾西娅便也瞬间明白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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