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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7.夕呜咽,夕打滚,夕社死[1/2页]

    “嗯~~~哈——”

    拉普兰德伸了个懒腰,然后扭头咬了口陈墨的脸颊,给了他一个大口的亲亲后,拉普兰德才笑着摆了摆手。

    “我去玩了,你这家伙可别玩忘记了,谢幕式的时候你可得来给我当观众。”

    摇着尾巴,带着一连串的铃铛声响,拉普兰德笑着踏进了门内,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而陈墨和大帝此时也把这酒吧给洗劫的差不多了,现在围着那唱片机前,在商量着要不要把桌椅板凳都给搬走。

    那蹲在陈墨肩膀上的阿咬,见此却是无言。

    舞台搭建完毕,把演员也都给丢进画里了,那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夕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从陈墨的肩膀上跳了下去,扑腾着小短腿也朝那门内走去。

    不过一步三回头,夕瞅了陈墨的背影半天,见陈墨丝毫没有要扭头看她的意思,夕才嘟了下嘴,跺了下脚,带着不甘而后愤愤的表情,一头撞进了门内,也消失在了原地。

    .........

    ......

    ...

    “呜...”

    不知是从傲娇变为了傲沉,还是觉得有些小委屈。

    夕在操控阿咬回到画卷后,她本人便发出了一声可爱的低呜声,但可惜的是没人欣赏。

    因为夕的本体并不在企鹅物流她们所在的龙门画卷,而是早已被她当家的婆山镇。

    说书人煮伞先生依旧被众人围聚一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NPC村民们也怡然自得,黎掌柜依旧在当铺里做账房先生。

    而夕,她的本体现在正趴在卧室的床上在。

    在外时她是充满威严高高在上的神明碎片,她着青纱,握长剑,脸上带着的永远是那冷冰冰的表情。

    但在家时,她却又变为了宅女——指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

    她没有年那般裹胸的习惯,所以一件能遮挡住大半的T恤便足矣。

    附身于阿咬的意识已回归,与她本体的意识相融合。

    一瞬回顾了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夕便趴在床上,被那柔软的被褥包裹,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呜呜」了好一番后,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头来。

    长发如墨般铺散而下,夕却也没有要去打理的意思,她只是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脸颊,然后手轻抬,已指为笔,在面前画出了一个方框来。

    没有任何道理的,方框被画面填满。

    而细看去,那画面便正是企鹅物流所在的那方画卷的现场直播。

    一抬手,一碟糯米团子小甜点出现在了左手边,再一抬手,一只阿咬出现在了右手边。

    只穿一件宽松T恤,并和年一样是光腿派的夕,现在便晃悠着她那白嫩的小脚丫,再将画出的阿咬当做了抱枕。

    只是不知是夕的身材要比年好上个那么一分,还是夕的姿势太过于慵懒,那被她当抱枕的阿咬,现在倒是要被压成糯米团子了。

    “嘎!”

    阿咬看起来憨憨的,但这并不妨碍它知道自己快嗝屁了,所以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

    “对啊,真无趣,她们怎么还不打起来?”

    夕却好像没能理解阿咬的话,她只是用指尖捻起一块糯米团子,轻轻的咬了一小口后,看着那现场直播自说自话道:“我闲得很,好不容易外出一趟,结果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好可以看看直播,对吧?呵,呜...”

    “嘎...”

    “我知道我知道。”夕吸了吸鼻子,弓了弓脚心:“阿咬你最好了,还会安慰我。”

    “嘎...”

    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快死掉了!真的!

    阿妈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创造物诶?你听不懂我的话?谁信啊?!

    阿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我死?

    “唉...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也听不懂。”夕叹了口气,将咬了一小口的糯米团子丢到了嘴里。

    但咬着咬着,夕就再「呜」了一声,伸手把枕头一捏,一揉,一摔,再抱着阿咬在床上打了个几个滚。

    “我知道!我主动一点就好了嘛!年那家伙也跟我说过几次了...我知道,但知道是知道,可是烦死了!”

    嗯,看来夕并没有她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1227.夕呜咽,夕打滚,夕社死[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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