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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2.小夕瓜...哦不,是阿咬也想去北极看看[1/2页]

    诺,看,所以陈墨才说了嘛,他感觉他像是被白嫖了。

    哎呀,我累了,我需要亲一亲,抱一抱才能好?怎么了,我是泉水能回血回蓝是吧?

    但如果陈墨要真这么说出来了,那年肯定会立刻跑过来,一把勒住他的脖子,然后说什么「哎呀?你这个老东西臭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之类的话吧。

    那陈墨当然不会说啦,他还打算看看那小年糕还需要补几次血呢,说不定补着补着,这小年糕来了兴致就打算去单挑大龙了呢?

    这种勇的不行,结果被反杀到哭哭唧唧,无能狂怒的桥段,那可真是百看不厌。

    “我怎么感觉老东西你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年摇了摇尾巴,似乎察觉到了某种恶意,进而扭头看来。

    “什么叫做不怀好意啊?我可是从始至终都坐在这儿没有动弹过好吗?”陈墨听闻,便一脸无辜的一摊手,道:“倒是小年糕你啊,你不是在打铁吗?是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啥表情的?摸鱼是吧?”

    “嘿?你这老东西还倒打一耙?”年用她那点缀着红色眼影的美眸瞪了陈墨一眼,并将手中抡锤的力道也加大了一点:“你这老东西给我等着哈,我把这铁打完了就来打你。”

    “是是是,我等着呢。”

    陈墨往椅背上一躺,那悠闲模样,把年给看的尾巴卷了几卷,扭了几扭,似乎都在考虑之后该怎么把陈墨给勒死了。

    不过斗嘴归斗嘴,年还是没忘记正事。

    解析、拆分、重构、锻造,年完全可以像太上老君那般,盘腿而坐,守着炉火,两只红爪爪挥舞的哗哗作响,而那把武器也如橡皮泥般被她揉捏成各种模样。

    但年是个念旧的人,所以她选择了最为原始的方式,将手中锤子敲打的叮叮当当,每敲打一锤,飞溅而出的火星就给她多一份的理解,直至那武器什么时候被她捶打成了原胚,她便就可以将其随意的锻造成任何模样了。

    只是这个过程嘛...需要那么点时间就是了。

    所以很快,这间工坊就安静了下去,只留有那捶打时所发出的叮当声响。

    陈墨坐一旁,一边欣赏着小年糕那香汗淋漓的模样,一边拿出手机来计时,毕竟这小年糕10分钟一过,就又会来要亲亲抱抱了嘛。

    不过在这期间——

    吱呀一声的。

    那原本因夕慌乱逃走而被关上的工坊大门,此刻却又是被推开了。

    扭头一瞧,却发现来人并不是去而复返的小夕瓜,而是...阿咬?

    那阿咬此时正狗狗祟祟,一条小短腿按着门将其推开了一条小缝,小脑袋探出来张望了下四周,见陈墨和年都没察觉到她时,那阿咬才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贴着墙壁朝这边走来。

    直至来到了陈墨的不远处,与陈墨转头看来的视线对上了,那阿咬便颇为人性化的缩了缩脖子,小短腿扣了扣地,然后——

    “嘎...”

    那阿咬又怂又尴尬的这么叫唤了一声。

    总感觉都能从那阿咬的小眼睛里,看出她那「我是阿咬...我是阿咬...我不是夕哦?真的不是...」的小声嘀咕。

    于是陈墨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不是?小夕瓜啊,我刚才都看到你本体了诶?你当着我的面跑走了,然后变成个阿咬再回来,就以为我不认识你了还是怎么着?

    掩耳盗铃也不是你这么掩耳的啊。

1362.小夕瓜...哦不,是阿咬也想去北极看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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