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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里是不是有女人能干啊?”
我还没缓过神来之时,门口响起一阵嘈杂,一个轻佻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正在欣赏这个便宜干妈的肉体顺便脑补妈妈是怎么被肮脏的流浪汉的肆意凌辱的我不得不迎向门口的三个地痞青年。
“是的三位,因为我爸…我爸满足不了我妈,所以我妈欲求不满之下就想到这个法子来满足自己,因为…因为她还有些放不开,所以就拖着我干妈一起过来了,现在我妈已经有客人在…在用了,您们要是不想等,可以先尝尝我干妈。”
我红着脸说完这番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虽然在吴凡的三番五次羞辱之下我的羞耻心已经降低到一定程度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我面庞发烫。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绿妈的乌龟儿子,老子我算是见识到了,怎么,我看你的小弟弟也不算小啊,你也满足不了你妈?”
为首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看似不经心地问道。
“我……我早泄……”
由于“干妈”
秦澜之前吩咐过我不管来的人问什么都要实话实说,我想了想还是不敢冒风险说胡话。
“哦呦,看来你还真上过你妈呀,老兄可以哦,可惜你妈已经有人了,不然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保准?得你妈哭爹喊娘让你喊我爹。走吧,带老子去看看你干妈的成色,要是还算好说不定我们兄弟也赏赏光当一回你干爹呢。”
为首的小混混说完,后面的跟班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哟呵,你就这么想让我们兄弟当你干爹么?你干妈还没被?呢你的鸡巴就挺起来了,赶快带我们过去还在这磨蹭什么?”
我脸一红,这才发现刚刚被他们言语侮辱我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神使鬼差之下,我脚一软就跪了下来,“各位干爹,儿子这就给您们带路,干妈已经敞着骚穴洗干净了菊花等着各位临幸呢。”
看到我像个下贱的公狗一样跪趴着给三个客人带路时,秦澜干妈一脸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妈妈是个骚贱婊子,儿子也是个绿帽乌龟。”
但转头,她就换上了一副发情的母狗表情,一脸媚态地撒娇道:“三位主人老公,骚货成色如何呀,您们可以近距离看看贱母狗的骚逼和菊穴哦,贱母狗现在就是主人们的玩具,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着,干妈那线条分明的大腿又向两边张得更开了,似在迎接青年们的赏玩。
我跪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青年们一窝蜂地冲了上去,两个小跟班脱了干妈秦澜脚上的高跟鞋,一边一人将脸贴到她的黑丝美足上细细嗅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上一舔。
而那个领头的,则跪了下来,把整个脸埋在了干妈的裆部,让我看不清他的动作。
没过一会,干妈的脸上就渐渐浮现出了一抹潮红,可能是干妈经验丰富,即使是被三个人同时调戏,也只是有一点点发情的迹象,没有像妈妈那样一下就开始淫叫。
“看来骚货阿姨很有经验呀,是不是在外面偷过很多男人啊?”
为首的小混混舔了一会之后,起身压上了干妈上半身,双手玩弄着干妈胸前那对紧实的巨乳,舌头在干妈上半身不停游走着。
“嗯……对……母狗的骚逼里大概接待过三百多根大鸡吧吧,啊……目前长期交往的情人有五十几位来着,”
干妈说出的话把我震惊到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母狗的老公在外面情人更多,儿子也喜欢搞人妻,所以母狗的骚逼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啦。”
受不了秦澜干妈的淫语,我跪在旁边,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不停地撸着鸡巴,仅仅一两分钟,马眼中就射出了一发精液……我的鸡巴软了下来之后,为首的混混似乎也完成了前戏,手掌在干妈骚穴上抹了一下,带出了丝丝水光,于是便脱下了裤子,把干妈从地上抱起;那一柱擎天肉棒虽比吴凡那根天赋异禀的家伙小上一号,但也不是一般男人可比的,更不是我这种早泄乌龟可以达到的程度。
他抱着干妈的结实蜜桃臀,对准自己的鸡巴,就这么一松劲,“噗嗤”
一声那根巨棒就整根没入了干妈的淫穴中;秦澜干妈似乎被这突然的一下干得有些懵,一声高亢的浪叫把旁边的我都吓了一跳:“啊!!!好爽,感觉好像顶到花心了,主人老公,再…再激烈一点!”
混混闻言,嘿嘿一笑,似乎受到了鼓舞,手臂和屁股都不停地耸动着,干妈的屁股在一上一下中泛起阵阵臀浪,那巨乳也不停地上下翻飞,不时砸到混混头目的脸上,引得他不停大笑。
干了一会之后,他似乎有些累了,此时不仅小混混头目气喘吁吁,久经阵仗的干妈也翻着白眼,由于身体悬空,逼中的精液就这么缓缓地往下滴,她的屁股上,背上,同样也有浓稠的精液滑落——这些则都是另外两个跟班在一旁撸管时射上去的。
“来,你过来,把这骚婊子给老子像刚刚这样抱好了,老子允许你用她的屁眼。”
混混头目指了其中一个跟班,让他从背面托住秦澜干妈的大腿;那跟班兴冲冲地走上前去,脱了裤子,接过干妈性感的身体。
“主人您真会玩,请放心,骚货来之前都是浣过肠的,屁眼里面绝对干净,您可以放心使用。”
干妈略微有些喘气地说道。
“不过主人能否把骚货手上的皮带解开,这样主人和骚货都会玩的更爽呢”
“哦?觉悟真高呢,懂得为男人着想。”
“您过奖了,我们女人生下来不就是用来给男人爽的么,这嘴,这逼,这奶子,这菊穴,还有这脚,不都是为了给男人们泄欲的么?骚逼锻炼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主人们有更好的体验呀”
干妈一席淫话说得我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下体充血恨不得冲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而在干妈身前的两个男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屁股不断地耸动着,两个人同进同出,把干妈撞击得直翻白眼。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妈妈那边淫叫声和撞击声都渐渐平息了下来;正当我担心里面的情况之时,锁着的门突然开了,那个流浪汉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我赔笑地送上了说好的现金和写真集,把这个刚刚才进入过我妈妈小穴的男人恭敬地送走。
…………直到凌晨四点多,前来?逼的客人才逐渐减少,此时我的面前已经积攒了一大摊稀得跟水差不多的精液,我的腰部,也有些隐隐作痛。
在这几个小时的激烈性交中,妈妈和这个“干妈”
秦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拖到了外面,妈妈早已昏迷过去,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要求来的客人们戴套,但后来从几个带着刀具的混混到来开始,这一切就不受我所控制了,他们把我踹到了一旁,威胁我和妈妈说要是敢提要求就割了我的鸡巴,妈妈敢怒不敢言,我则按照他们的要求跪在地上磕着头乞求新爸爸们在妈妈子宫内播种,为我生下弟弟妹妹;妈妈也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张开大腿掰开小穴,请求老公们无套内射。
一旁的干妈秦澜,也被另外几个小混混围了起来,骚穴,奶子,檀口,甚至双手都被鸡巴塞满,纵使她身经百战,也被十几个本钱都不小的混混干得浪叫连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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