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8章 什么，才是极致的纯粹？[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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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nbsp“他不恨我，我却无法原谅我自己。”

    nbsp“那季渊呢？”

    nbsp顾寒又道：“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了，你知道他会做什么，你更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准备怎么办？”

    nbsp“……”

    nbsp季东明突然沉默。

    nbsp看着不远处的山麓，许久之后，他才轻轻叹了口气，神情萧瑟道：“我先前回来的时候，杀了许多人……他们曾经都是季渊的忠实拥趸者，季渊后来做的那些事，他们暗中也有参与……”

    nbsp话没说完。

    nbsp可意思却不言而喻。

    nbsp杀季渊——

    nbsp他终究狠不下那个心。

    nbsp“就这样吧，这几年，我会尽量约束他，不让他找你的麻烦……”

    nbsp说话间。

    nbsp季东明叹着气，缓缓远去，背脊弯得如同远处的山麓。

    nbsp看着对方的背影。

    nbsp顾寒突然理解了对方曾经的那句话。

    nbsp一个族群最大的悲哀，就是同时出现了两个超级妖孽，而且一个比一个优秀！

    nbsp季东明看不透季渊。

    nbsp又无法理解共情季玄。

    nbsp这才让事情朝着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心中的痛苦和自责，可想而知。

    nbsp正想着。

    nbsp远处的丛林悉悉索索，三道人影又走了过来，正是肖不二，豪长老，以及那个名为绮罗的少女。

    nbsp可——

    nbsp却独独不见了季渊。

    nbsp“大兄被老祖带走了，说是要准备大祭的事。”

    nbsp那名叫绮罗的少女解释道：“他让我替他带句话，别忘了你们之间的约定。”

    nbsp后面那句话。

    nbsp顾寒只当没听见，他反倒是对大祭更感兴趣。

    nbsp“季族也有大祭？”

    nbsp“当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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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谁当祭品？”

    nbsp“都是一些自愿的支脉族人……”

    nbsp绮罗解释。

    nbsp每逢大祭之时，季东明便会在族中挑选一些自愿成为祭品的人，并承诺会福泽其后人十代，决不食言！

    nbsp如此优厚的条件。

    nbsp自然让无数道途断绝，寿元即将耗尽，亦或者再无上进希望的族人抢破了头去争抢那些名额。

    nbsp当然。

    nbsp其中九成以上，都是支脉族人。

    nbsp“公子，是这样的。”

    nbsp豪长老低声解释道：“以三家而论，季族挑选祭品的方式，是最人性化的了。”

    nbsp顾寒没说话。

    nbsp他对季东明也算了解，自然知道，对方并非真是个不择手段，毫无底线之人。

    nbsp“你怎么还在？”

    nbsp瞥了一眼豪长老，他好奇道：“我言而有信，你也算送我来到了季族，我放你自由，你想去哪里，都随你。”

    nbsp“我……”

    nbsp豪长老面色一僵，眼中满是无语和苦涩。

    nbsp走？

    nbsp我还有地方可走吗？

    nbsp顾寒一路惹祸，甚至连费凌云的独子都给宰了，连带着他也跟着沾光，成了绝神宫必杀对象。

    nbsp无极殿回不去。

    nbsp绝神宫不敢去。

    nbsp当野修又太惨太危险，他想来想去，唯独留在季族，还算是安全。

    nbsp“我能不能，也留下？”

    nbsp犹豫了好一会，他才试探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nbsp“怎么？”

    nbsp顾寒笑道：“你也准备弃暗投明了？”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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